脚却丝毫不敢动半步。
突然,吴绍然打破了这片安静:“这个主意你是怎么想出来的?”。
我是怎么想出来的?
难道吴绍然要降罪于我?还是想问问计划的详细步骤?
樊予一时拿不定主意,不知吴绍然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?
他思量着:此计是仲逸所出,若问起具体细节只有他最清楚,可若是要追究起来,他怎么能害了自己的兄弟呢?
想到这里,他只得微微道:“实不相瞒,这个主意本是下官的幕友仲先生想出的,但毕竟是经下官同意,若要怪罪,都是下官一人之错”。
吴绍然向下瞥了一眼道:“哦?想不到这小小的蠡县,还有这等高人?不过看的出,你倒是个敢作敢当的主”。
高人?樊予心一阵窃喜:看来布政使大人是同意他们的计划了?
正在得意之际,却听得耳边传来一句:“去,把这位仲先生叫进来”。
樊予立刻转身欲离去,谁知吴绍然叫住他:“不,是‘请’进来”。
樊予急忙应承一声,心里都要乐开花了。
……
片刻之后,他便带着仲逸来到吴绍然面前。
“见过布政使大人”,仲逸施礼道。
吴绍然细细打量着眼前的这位年轻人,只见他眉清目秀、气度不凡,虽是一身布衣,眉宇间却是一种浓浓的书生之气,举手投足间有一种莫名的距离之感。
阅人无数的吴绍然敏锐的察觉到:这种距离感既来自一种自保的难以靠近,亦是在平静表面下难以察觉内心的远不可及。
显然,一旁的樊予没有这种境界,甚至他都无法察觉这种距离感。
吴绍然的眼光再次从仲逸身快速扫过,他的脸立刻恢复了往日的威严与不苟言笑,只是淡淡的一句:“仲先生不必多礼,听樊知县说这个关门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