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前向樊予道:“那人都已招供,他是知府衙门的管事,此次前来是商议运送邹家藏银之事,他们打算明日出城,用的正是邹家酒楼外出采购酒肉的车子”。
此事由罗英在窗外听他们亲口所言,当时屋内只有他们二人,邹荫当然相信是那名男子供述。
听闻此言,他全身瘫软,耷拉着头,感觉连出气的力气都没有了。
“至于杀害邹小五之事……”,仲逸话到嘴边,却见樊予立刻制止道:“仲先生且慢”。
细细盯着邹荫看了半天,樊予轻轻前,而后突然笑道:“邹公子,怎么说咱们也算是共事一场,事已至此,本县再给你一个机会,若是你能从实招来,或许能争取个从轻处罚”。
见火候还不够,樊予继续道:“当然,那城北小院里藏银……”。
虽说这邹荫常年走南闯北,但这刑狱之事还是第一次遇到,近日以来总是提心吊胆,白天被盯了一天,好不容易脱身,方才县衙的差役又突然出现,如今隔壁同伙又已供述……
所有这一切将他心那道最后的防线彻底击垮。
片刻之后,邹荫干脆瘫坐在冰冷的地面,他两眼呆滞,嘴里却默默道:“自从掌管家业以来,为能把买卖做大,我已将邹家店铺开到府城,此事说来话长,现如今邹家好多店铺都有他们知府衙门的红利,所以这藏银之地也一变再变,那次被小五哥发现后又换地儿了”。
樊予不耐烦道:“少废话,快说邹小五到底是如何被杀害的?”。
“哎,我小五哥命苦啊”,听到邹小五,邹荫竟哭诉道:“当时藏银之地还在邹家大院后花园的假山下,此处禁止闲人进出,谁知偏偏被他撞见”。
邹荫继续道:“此事干系重大,几番挣扎后,竟想出个酒下毒的主意,隔壁那位为了混淆视线,竟**而入将我小五哥殴伤,最后弄出个毒与外伤致人毙命的现场,后来听说小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