立刻会意道:“邹公子,这?似乎不合适吧?”。
邹荫继续献殷勤,沈尘推三阻四是不应承,场面渐渐的有些尴尬起来。
谁知仲逸却起身道:“不知邹公子所说的行个方便是指?”。
邹荫笑脸相迎而来,只是他的腰低的更底了:“二位也知道,家父年迈,这邹家这么大的产业由在下一人掌管,若小的不在店铺里非乱套不可,所以……,在下想出去安顿一番”。
见仲逸与沈尘未知可否,邹荫只得怯怯道:“在下是到各个店铺看看,给他们交代一番,保证尽快回来……”。
听闻此言,仲逸心一阵窃喜:当初沈尘一大早便带人大张旗鼓进入邹家大院,又命罗氏兄弟放出消息,城门的守卫刘三也早已接到密令不得将邹荫放出城外。
如此一来,他想要处理那所谓的藏银,只有先设法脱身了。
刻刚刚晌午时分,若将这小子放出去,他这一嚷嚷岂不全乱套了?晚饭后各店铺都关门打烊,若再想干什么只能亲自出马了。
仲逸想着:这蠡县城没有钱庄票号,邹家经营这么多家店铺,现银若想兑换成银票,起码也要去府城。如此一来,这积攒下来的现银肯定不会少。
掌握了藏银之地,便可以此作为查出邹小五的线索,在某种意义说:这些银子是他邹荫的命,以此为条件,保证有求必应:若想保住银子,那将邹小五之死如实招来。
若是查出邹小五之死的真凶,那樊予毕竟将此案完整告破,对面的衙门也好有交代,香雪等人还未被开刀问斩,此事或许真有转机。
昨晚在城东的那个小酒馆里,仲逸已将此事告知沈尘,此刻他出面似乎能更合适一些。
果然,沈尘瞥见仲逸眼神,很快便领会其的奥妙所在,说实话,此刻他对仲逸是钦佩的:连这都能算的出来,此案必破。
想到这里,沈尘便起身来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