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能对某争执能达成一致,因其在县衙时间之久,对当地的实际情况了如指掌是三人的共同之处。
樊予不再说话,他漫不经心的盯着茶杯的慢慢飘起而又缓缓下沉的片片茶叶,他似乎非常有耐心,心里却在盘算着:今日这三人竟如此齐心?非要给本县难堪?
樊予将话题引向沈尘这位原本无权发言的小吏身:“沈捕头,站在那里干嘛?怎么说你也是衙们的人,再说这缉拿盗贼本是你的职责,说说的意见?”。
同样是县衙的老人,沈尘自然知道这两种意见背后是何种较量。
匪患问题,沈捕头确实是有口难言,几乎每个县都会遇到,大家习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县衙有人与他们有瓜葛是不争的事实,是故所谓的“剿匪”也是敲打敲打,根本伤不了元气。
俗话说新官任三把火,知县大位易主,新来的樊县令想立威,与原先的官员有冲突很正常,但作为一个捕头,若非特殊情况,他既不敢得罪知县,更不敢远离其他根深蒂固的其他官员。
但是,至少在对山匪动真格的这件事,他认为樊县令的做法是对的。当然,还有一点是仲逸,罗氏兄弟已将他们在牛头山的遭遇告知了自己,沈尘觉得这位仲先生对剿匪是双手赞成的。
所以,隐忍多年的沈尘决定这次决定冒冒险,他不是向着樊予予仲逸,于公于私,他都应该说句公道话。
“樊大人,各位大人,此案件确有疑点,但在下认为既然现场发现信条,我们可以查查,牛头山的山匪为非作歹并未一朝一夕,连前段时间仲先生与罗氏兄弟都被绑山,更何况于普通百姓呢?”。
沈尘望望樊予,很明显这位知县大人很满意他的主张,于是他继续道:“即便这两起案件不是牛头山所为,我们也可借机整治匪患,更何况目前没有别的线索,调查毫无进展,我们何不以此为突破?至少也是个查案的方向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