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手段,所以这次盘查是真的”,刘三还是端着茶碗,眼睛却一直眯着仲逸。
“山匪?这么大胆,敢进县城作乱?”,仲逸猛地警觉起来:一路尽想着牛头山与陆家庄之事,还未进城又听的匪患二字。
刘三不假思索道:“这有什么不敢的?都是些不要命的主儿,还有什么可怕的?往年这蠡县城里山匪祸害的还少吗?”。
刘三奉茶杯,立刻用袖子在凳子擦拭几下,仲逸瞟了他一眼道:“当差也有些年头了,你说说,这蠡县的匪患到底有多严重?他们怎么个大胆?”。
刘三看到仲逸主动与自己说话,于是卖力的表现着:“仲先生算是问对人了,大事小情还有我刘三不知道的事?要说这匪患嘛,还属黑山的铁氏兄弟、囚笼山的虎哥,牛头山的华老大也算,剩下都是些小打小闹的,稍有风吹草动便各自散去,不足为患”。
在仲逸的心里,现在正想找个由头对牛头山下手,如此可以名正言顺的将候佶抓起来,十八年前陆家庄谜案他是否参与一问便知。
尽管点头哈腰,刘三还要表现出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:“要我说啊,应该把这些畜生统统抓来,看他们还敢张狂?”,
罗英戏道:“统统抓起来?那岂不是断了你的财路?这使不得呀”,
仲逸听着此事有戏,于是立即起身直奔县衙。
首先要见的当然是樊予了。
按刘三所说城发生的是要案,如此说来樊县令命他们提前结束实地查看的计划是有必要的。了解各地的民风民俗是差事,回县衙调查命案亦为差事,但在这之间仲逸却了解到自己与陆家庄的渊源。
或许,对于他来说,这才是真正的不虚此行。
县衙宅院显得那么的干净、宽阔,甚至于高贵,起初没有留意,但从山林草野间归来之后却显得格外的亲切。同样是深秋季节,但宅院里似乎要温和许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