歹意。
香雪因邹小五一直未能给她名分而耿耿于怀,且宅院登记于香雪名下实际却为邹小五控制,她想将宅院据为己有。
于是你们三人商议:由你二人将邹小五灌醉,香雪趁机在茶下毒。如此你们便可得那五百两银子,且可与那香雪厮混,香雪亦可得那处宅院。
谁知薛大元一直怀疑邹小五在赌局做手脚,早对他心怀不满,那夜薛大元便**而入将邹小五打伤而后逃走,后邹小五毒发身亡”。
樊予继续说道:“述供述是你三人亲口所说,与香雪供述完全相符,现还有何要补充的?”。
三人听后对视一番,而后频频点头,异口同声道:“我等均无异议,供认不讳,请大人明断”。
都这样供述了,还明断?
“那签字画押,本县依律裁决,县衙会将此案报,面的衙门如何公断,本县管不了了”,樊予话音未落,曹典史急忙命人将纸笔拿来放于这三人面前。
随后,樊予不容他人言语,便起身下令退堂,众人面面相觑,只得各自离开。仲逸看到刘二、马五、薛大元三人半身还可动弹,下半身已无法站立,只得由衙役们重重拖出。看样子定是吃了不少苦头,但现在木已成舟,暂且只能如此。
一桩命案,疑点重重,如此这般便结案定论?
匆匆而来、匆匆而去,沈尘与仲逸如走过场般便随众人出了大堂,二人均未言语,心却极为不悦。
片刻后,忽有人来报:樊知县有请。
此举倒并不意外,只是感觉来的似乎晚了些。
客堂之,樊予正在细细品茶,见到沈尘与仲逸后立刻笑脸相迎,举手投足间竟有种如释重负般的轻松之感:“仲先生,沈捕头,事发突然,但此案已有定论,不必再议,剩下的事看面的衙门如何公断了”。
涉世太浅?
此刻仲逸更确信一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