报案,樊予闻讯立刻带人赶到邹家大院。
邹老头也算是见过大世面的人,但此事人命关天,他纵然没了主意,事情发生在邹家,死者又是自己的亲侄子,想到这里,他不免老泪纵横,见了知县便长跪不起。
“老人家不必多礼,本官自会秉公办案,缉拿凶手”,樊知县将他扶起:“你再想想,家是否丢失钱财?令侄协管账目,莫非是有人见财起意?抑或是他得罪了什么人?这两日有何异常?”。
邹老头起身说道“回知县大人的话,小民家五百两银子不翼而飞,店铺里没有,小五的住处也没有,定是被那歹人所窃。早知如此,还不如我这个糟老头子亲自打理店铺,都这把年纪了,被歹人杀了倒也省事……”。
邹老头年事已高,思路不甚清晰,言语间却对银子记忆犹新。
沈尘与仲逸此刻正勘察现场,这是他初次“办差”,自然格外用心:仔细观察着邹小五身每处伤痕,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。
只见死者肤色青黑,眼珠凸出、嘴唇破裂、指间青黑,脖颈、下腹处有几道明显的伤痕,腹部微胀,仲逸仔细观察发现死者嘴角和鼻孔处有少量黑色淤血渗出,血迹却深浅不一,似乎之前被人擦拭过。
“沈捕头,从死者尸体来看,应是毒发而亡,可身的伤痕……”,仲逸有些不解道:“可从这伤痕的位置和深度来看,能否同样致人死亡,不得而知了”。
沈尘点点头:“仲先生果然细致,在下也有同感。不过,这邹小五是怎么死的?为何而死?这两者同样重要,我们可依此继续查下去”。
樊予见状颇为欣慰,他如释重负般起身向邹老头告别。
仲逸与沈尘的对话让他确信:如此搭配便是破案最好的保障。
其他的事不劳他操心了。
偌大一个县衙,既要亲力亲为,亦要各自分工。
临走之时他叮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