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?一碗水也要钱?
难难觉得这个人太不要脸了,若在义村去谁家喝碗水还要钱,那会被人认为是想钱想疯了。
仔细想想,算是这里的水要钱,但也不至于这么贵吧?
“大叔,大哥,帮我说句话,你们那盘羊肉到底多少钱?那水多少钱?”,难难央求着旁边桌吃饭的人,希望他们能替自己说句公道话。
可那些人却看也不看他一眼,只顾继续低头吃着。
原本以为在凌云山学到一些本领,做人最起码的道理难难也听说过一些,书也讲过:人有礼义廉耻的。
但此刻,在这里似乎统统不奏效了。
“怎么着?这是要开黑店啊?有准黑大爷我啊?黑这么个小孩算什么能耐?”,在难难几乎要放弃之时,靠墙边的那桌突然站出来一个壮汉。
此人长得高大威猛,一身黑裤黑布衫,脚下站的稳稳当当,如同一根粗杵扎入地面。此刻他正双手交叉抱于胸前,对店小二一副严重蔑视的样子。
难难看着这个壮汉左眼外绷着一块圆圆的、黑黑的东西,右脸一侧则是道长长的伤疤,满脸胡渣,凶神恶煞,看去一般的“独眼龙”更加瘆人。
“这位爷,这,这……”店小二的声音立刻低了下来。
“这什么这?还不把银子退给他?”,看着店小二胆怯的样子,壮汉重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退银子给他,把账记在大爷我那桌,还不快滚?”。
那只胳膊如同脱臼般,店小二踉踉跄跄跑回柜台。
难难刚欲开口言谢,却被独眼龙抢先道:“怎么样?小兄弟,去爷那桌?请你大吃一顿”。
“方才之事已劳烦壮士,在下不便叨扰,先告辞了”,难难看此人也非善茬,还是先走为妙吧。
独眼龙不由分说将他揽于腰间,如同夹着一袋稻谷,横躺于半空的难难感到一阵生疼,片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