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是我生灵，是器灵。”

道天钧注视着干瘦老人，眼瞳闪烁着光芒，看穿了本质。

干瘦老人看向道天钧，脸有着赞叹，“很不错。”

他眸光混浊，身躯佝偻，老迈不已，看似要死了，实则道天钧却知道，这个人谁都活得久，他能熬死数十代大帝。

“能看穿我本质的只有寥寥几人，你是第五个。”

老人在低语，仿佛在追忆。

“也许你不是想通了，我感受到了你气血的特殊，延绵不绝，仿佛遗世独立的仙，你是无聊了想要找乐趣么。”干瘦老人说道。

闻言，道天钧眸光烁动。

“你很特殊。”

没有想到这个老人居然看穿了他的想法，这不是读心术，只是见识多了，猜到了而已。

可是这需要很可怕的越离，否则怎么可能一眼看穿道天钧是怎样性格，怎样的想法。

“一个破碎的仙兵而已，不值得称赞。”干瘦老人摆手，“你还不想进入那条路，来此是想问什么。”

“全部。”

道天钧出声。

听着这句话，干瘦老人笑了笑。

旋即，他看向了远方。

“你觉得外界是什么。”

对于干瘦老人的询问，道天钧怔住了，没想到会有这样的询问。

外界是什么？

在这时候，干瘦老人咳嗽了起来，而后长叹，“外界，连残荒地的生灵都觉得残荒地是一个小世界，可是谁知道，两者间的观念应该对调。”

没有回话，道天钧在聆听。

“外界实则依附于我残荒地才是。”

干瘦老人道出了个惊人的事情。

“为何我残荒地会有另一条路，那是仙路，属于我残荒地的仙路，但是却特殊……”说到这里，干瘦老人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