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爷我要的是应州、云州两地的合法统治权。”
“可是属下还是觉得不舒服……”
杨七瞥了彭湃一眼,坐直了身体,把蒲扇放在了桌上,道:“行了……朝廷一个多月拿不下的幽州城,被你家少爷我一天就给攻破了。这已经显得他们很无能,很没面子了。
如今人家脸上就剩下一块遮羞布了,你要是再把这一块遮羞布给掀开,那你还让人家活不活?”
“属下……”
彭湃还想说话,杨七却抄起了筷子开始吃菜了,并且还招呼着彭湃一起吃。
主仆二人就在这幽静的小院里,痛快的吃喝。
而外面放肆的喧闹,跟他们一点儿关系也没有。
终究不是一路人,很难尿到一个壶里去。
幽州城内在大肆庆祝。
而刚跑出幽州的耶律休哥和韩德让,就显得很狼狈。
耶律休哥黑着脸策马在前,毫无一位辽国尊贵王爵的威严,韩德让跨马在后,垂头丧气的像是霜打了的茄子。
在他们二人身后,跟着同样垂头丧气的二十多万辽军。
幽州城一战,败的太快了,快的他们到现在还没反应过来。
韩德让踹了两脚马肚子,让胯下的马儿追上了耶律休哥,脸色阴翳的问道:“王爷,这到底是为什么?”
耶律休哥拽了拽马缰绳,侧望天上的明月,唏嘘道:“本王也没有想通,宋军被阻在幽州城外一月有余,所用的战术都中规中矩的。几乎所有的战术,本王或多或少都见过。可是今日宋军所采用的战术,本王却闻所未闻。
这几乎是一种全新的战术,本王在其他的兵书上,从未见过这种战术。”
韩德让阴沉着脸,咬牙切齿道:“老臣虽然看不透这其中的猫腻,但是老臣总觉得这件事不简单。”
“嗯!”
耶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