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向船翁解释道:“此番我们兄弟公干,虽然已经功成身退,可是不得已连累了阿翁。
我们兄弟今日进京的场面,一定被人看到。
若是被人报知到了衙门,阿翁难逃罪责。
为了阿翁的安全着想,还请阿翁随我们一道回西北。
到了西北,在下对阿翁再做补偿。”
“对,补偿你一个有钱姑爷……”
有稻草人趁机起哄。
霍红叶恼羞成怒,“你闭嘴,谁在说话,军法伺候。”
听到了军法伺候,稻草人们立马闭上了嘴,不敢再说话。
“呵~”
船翁无奈的一笑,他也算是看明白了。
自家闺女,还真被人给瞧上了。
那汉子说的话,也许有一点儿是真的出于愧疚之心,但是更多的觊觎,觊觎他的闺女。
形势比人强,他心里纵有一百个不愿意,也得低头。
还好他们家里如今就剩下了他们父女二人相依为命,一家的家当也在船上,不用再折腾。
船翁苦着脸,冲着霍红叶拱了拱手,“那就有劳好汉照应我们父女了。”
霍红叶闻言,大喜,拍着胸脯道:“霍某一定把二位照顾的妥妥贴贴的。”
话音落地,霍红叶踹了一脚在他身边偷笑的稻草人,骂道:“笑什么笑,还不撑船去。”
被踹的稻草人一跃而起,赶忙跑去接过了船翁手里的撑杆,撑船沿河而下。
小船沿河而下。
翌日,旭日东升的时候。
小船已经到了汴京城五十里外。
冬日里的早晨,格外寒冷。
霍红叶和船翁靠在一个小火炉前烤火。
火上架着一条大鱼,是刚才船翁钓上来的。
船篷里清秀可人的船娘子睡梦中闻到了一股淡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