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没本事承受我的怒火,却一定要撩拨我杨家,最后被我的怒火烧的粉身碎骨。这和我无关。”
赵普恼怒道:“就算是宋琪罪有应得,那宋府上的那些个家丁和丫鬟们,都是无辜的。他们还不是被你的怒火牵连,身首异处。他们有什么错?”
杨七无奈的瞥了赵普一眼,也懒得继续跟他绕下去了。
杨七挑明的话题,问道:“赵相公,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。绕来绕去的又有什么意义?我是什么人,你是什么人。大家心里都清楚。”
赵普闻言,立马收起了他那悲天悯人的脸,压低了声音,说道:“你小子,这次在汴京城里闹的动静有点大。而且,你千不该万不该,不该挑动禁军的将士们,堵住汴京城的四门。
这一条,触动了很多人的神经。这要是把控不好,那可就是一场兵变,到时候可就收不了场了。
现在汴京城里,人心惶惶的。
生怕那些个兵痞,再生出什么事端。
这样下去,对大宋的江山,对大宋的百姓,可是有百害而无一利。
老夫虽然贪财了一些,但是老夫不希望大宋这艘船沉下去。”
杨七有些无语,“赵相公,挑动城里的功勋老卒们去敲登闻鼓的事儿,是我派人做的。可是让城外的禁军,去堵城门的事儿,跟我可没一点儿关系。
杨家在汴京城里,能动用的人手,就只有府里这十几个人,根本干不了那种大事儿。
再说了,我杨延嗣还没那个本事,也没那个资格,调动城外的禁军闹事吧?”
杨七语重心长的道:“您老是不是拜错了庙,找错菩萨了?兴许是那些个吃饱了没事干的文官和陛下一起,把将门压的太狠了。
那些将门的人,联合起来搞了一次闹剧。顺便提醒了一下,咱们那位坐在垂拱殿内的陛下。
别把将门逼急了,不然他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