搭理。
他陪着呼延赤金,名义上是在视察永宁军中农垦兵团开垦的荒地,实则是和呼延赤金在游山玩水。
杨延嗣骑着马,呼延赤金缩在他怀里。
呼延赤金搅着杨延嗣鬓角的长发,娇憨道:“郎君,侯仁宝和王诜,把永宁军营地折腾的不成样子了,你就不管管吗?”
杨延嗣捏了捏呼延赤金脸蛋,说道:“怎么管?永宁军驻地,暂时被禁军征用,这是人家的权力。我又管不到禁军头上。”
“那也不能任由他们胡来,整个营地,都快变成造船厂了。”
杨延嗣感叹道:“侯仁宝这是心有不甘,打算卷土重来。”
“怎么讲?”呼延赤金疑问。
杨延嗣分析道:“他把邕州所有的船工全都抽调进了永宁军驻地,负责造船。这就是为了给他再次出征做准备。”
“造船……走水路?”呼延赤金意外。
杨延嗣笑道:“准确的说,他要从海路进攻。”
呼延赤金皱眉,“禁军将士多北方人,不通水性,走海路,是不是有些冒险了。”
“确实有些冒险了。”杨延嗣沉吟道:“我所料不差的话,侯仁宝应该是接受了之前的教训,认识到了交趾地形对他不利。他觉得左路军沿海进军,一路上势如破竹,所以料定交趾沿海的兵力部署并不多。
所以,他打算乘船,沿海路西行,突袭交趾重郡,然后从交趾国土中间横插过去,直取交趾的都城华闾。”
呼延赤金疑问,“郎君的意思是侯仁宝有可能取胜?”
杨延嗣笑着摇头,刮了一下呼延赤金鼻子,道:“那倒未必。他进军意图这么明显,我都能轻易看穿。黎桓又岂会看不穿?”
呼延赤金愕然,“这么说,侯仁宝会败?”
杨延嗣迟疑了一下,点了点头。
“我们要不要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