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嫁给你,你不要,偏偏要找一个交趾女人,不怕人戳脊梁骨?”
黑甲军军卒乐呵呵笑道:“汴京城的女人,心眼太花,俺就是想找个心眼实在的。俺不怕别人戳脊梁骨,反正俺无爹无娘的,婚事不用别人做主,俺自己就能做主。”
杨延嗣狠狠瞪了他一眼。
“我们的任务是抢钱抢粮抢男人,不是抢女人。”
杨延嗣盯着笑呵呵的黑甲军军卒,气不打一处来,“你看上她了,自己想办法。总之不许明抢。老子丢不起这个人。”
“门外的干嘛呢,等着看戏呢,进来搬粮食。”
杨延嗣冲着门外咆哮了一声。
两个稻草人所属,背着麻布袋子,冲了进来。
交趾女人见到竹楼内又多了两个带刀的男人,放开了黑甲军军卒,铺上床,抱起了自家孩子,迅速的躲到了一个屋角。
然后盯着两个稻草人在竹楼内翻找粮食。
交趾的水稻一年三熟,而且不用精耕细作,刀耕火种一样的播种收获。
每一个交趾家庭似乎都不缺少粮食,而且存粮还不少。
两个稻草人军卒,在竹楼一角发现了一个细竹条编制的锥形席卷,在里面堆放着白花花的稻米。
两个人二话不说,拿着口袋就开始装粮。
很快,两人装满了四麻袋的稻米。
扛着四麻袋稻米,一行人出了竹楼。
临走的时候,黑甲军军卒又跑回去了一趟,把竹楼里那个交趾男人的尸体拖了出来。
这个举动惹来了杨延嗣一通骂。
黑甲军们和稻草人们,从村庄的各个竹楼里进进出出,一袋袋的粮食很快堆积满了村口的打谷场。
几乎出乎了所有人预料,嘎里村的村民们没人几个人抵抗。
男人们如同鹌鹑一样被押解到了打谷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