梧的家将,背着一个大箱子出现在了杨延嗣近前。
打开箱子,里面有一套黝黑的锁子甲。
“娘,您这是?”
佘赛花抚摸着黝黑的锁子甲道:“吾儿出征,自当披甲。”
杨延嗣哭笑不得道:“孩儿是文官,是监军,不用去上阵劈杀的。”
佘赛花橫了杨延嗣一眼。
“为娘不管这些,为娘只知道,你是将门的子嗣,将门的子嗣出征,就必须披甲。再说了,以你的性子,难保到时候不亲自去下场冲杀。为娘这么做,也是有备无患。”
佘赛花一番心意,杨延嗣没办法拒绝,只能点头应下了。
“媳妇,过来为你夫君披甲。”
杨府的男丁出征,都是由女眷披甲。
曹琳上前,从箱子里结下了锁子甲,一件一件的为杨延嗣穿戴在身上。
杨延嗣不得不承认,自己穿上盔甲的模样,还是蛮威风的。
杨延嗣活动了一下筋骨,就瞧见佘赛花和曹琳抬着他的虎头乌金枪走了过来。
“将军万胜!”
“将军万胜!”
凡是在场的,杨家所属的人,一起高喊。
杨延嗣手握虎头乌金枪,感觉热血沸腾的。
提着枪,跨上马背,杨延嗣策马扬鞭,扬长而去。
赵廸一骑单马,紧跟在身后。
“娘盼儿归!”
“妾盼夫归!”
杨延嗣带着佘赛花和曹琳的期盼,一路策马扬鞭奔出去了五十里。
“公子,您哭了……”
赵廸策马走到了杨延嗣近前,见杨延嗣脸上的泪痕未尽拭去,问了一句。
杨延嗣乐呵呵摆手,“怎么会,只是风沙有些大,迷了眼睛。”
赵廸看破不说破。
曾几何时,他离家的时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