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才没有……”
杨延嗣笑道:“琳儿,别听冯先生的,他是在吓唬你呢!”
曹琳闻言,顿时跺脚,气哼哼了出了卧房。
冯御医走到床前,仔细为杨延嗣把脉。
一手抚摸着胡须,一手搭在杨延嗣手腕上,摇头晃脑。
“你小子体制不错,伤势恢复的很快。再静养个十天左右,应该就能下床走动了。”
冯御医打开药箱,从里面取出了一把巴掌大小的剪刀。
“躺下,老夫帮你换药。”
杨延嗣躺在床榻上,冯御医用剪刀剪开了杨延嗣身上的纱布。
“除了肩头的伤势,剩下的伤口都已经结痂了。”
冯御医用烈酒重新为杨延嗣擦洗了伤口,换上了新药。
“冯先生,我肩头的伤势,什么时候能好?”
冯御医拆开了杨延嗣肩头上包裹的纱布,小心翼翼的上药。
“一下子被人捅出了一个血洞,哪有那么容易好。最不起码也得养两三个月……”
“这么久?”
杨延嗣皱眉,两三个月他可等不下去。
“冯御医,除了拿药堵窟窿,你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?比如用针线缝合伤口?”
“呲~”
冯御医瘪嘴,“针线缝合,你当是捺衣服呢?”
“异想天开……”
杨延嗣辩解,“或许可以试试,也许会好的更快也说不定。”
冯御医讥笑,“老夫才不会陪你疯。想试,自己想办法。”
冯御医帮杨延嗣换完了药,拎着药箱,头也不回的走了。
躺在床榻上,思来想去,杨延嗣觉得自己不能就这么等着。
一旦等到今年最后一次朝会的时候,他的伤势还没好,那么他就会错过一次重要的机会。
“落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