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事就不能找你了?还有,私底下别老是赵相公赵相公的叫。你小子才当官几天,就不认我这个赵爷爷了?”
杨延嗣腼腆一笑,“赵爷爷教训的是。”
赵普点了点头,说道:“老夫今日找你,确实有事想问你。”
杨延嗣咧嘴笑道:“赵爷爷您都不懂的事,小子估计也不懂。恐怕您问错人了。”
“呸~”赵普啐了一口,鄙夷,“别给老夫打马虎眼,老夫近日里在军部调遣的奏折里,瞧见了你们家几个兄弟的调遣奏本,加上今日在朝堂上高怀德的调遣奏对。老夫发现,你们家,除了你和杨延德以外,你其余兄弟都有所调动。”
赵普疑惑道:“以老夫对你小子的了解,这种反常的调动,必定是你小子的手笔。老夫就是想知道,你小子是不是有什么图谋?”
杨延嗣愣眼,摇头,“赵爷爷,您多想了,这些事,跟小子都没关系。”
赵普瞪眼,喝骂道:“你小子糊弄得了别人,还想糊弄老夫不成?老夫吃的盐,比你吃的米都多。再不坦白,老夫就扣押了你几位兄长的调遣公文。”
被人捏住了七寸,杨延嗣心里恨的牙痒痒。
杨延嗣很想把赵普吊在旗杆上射着玩。
可惜,赵普平日里对他还不错,他还狠不下心肠去算计赵普这个老倌。
沉吟了片刻,杨延嗣幽幽道:“赵爷爷,小子这么做,也只是为了保全杨家,保全家父和家兄们的性命。”
赵普皱眉,疑惑,“此话怎讲?”
杨延嗣迟疑了一下,沉声道:“小子若是推测的没错,宋辽之间,迟早要有一场大战。家父和家兄都述职在宋辽边疆,到时候难免会加入进去。
两强对决,战场就变成了一个屠宰场。到时候,家父和家兄难免会有所损伤。这都不是小子希望看到的。”
赵普瞪眼,感叹道:“你小子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