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的鼻子。
“疼吗?”
呼延赤金哼哼了一声,低声道:“疼~”
杨延嗣拍了拍她小脑袋,“疼就不是做梦。记得我跟你说过的话,我们会很快再见面的。”
呼延赤金艰难的放开了杨延嗣的手,一双眼睛一直盯在杨延嗣身上。
瞧着他上轿,瞧着他的轿子消失在街道尽头。
……
轿夫们抬着轿子在前行,杨延嗣坐在轿子里,却没有刚才面对呼延赤金的时候的一脸笑容。
他脸上的表情很复杂。
有些欣喜、有些痛苦、也有些惋惜。
他努力在自己身上寻找优点,他想知道,他身上到底有什么优点,值得一个女子,赌上性命去爱他。
这么一份爱,压在他心头沉甸甸的。
他没办法给呼延赤金一个合适的名分。
按照宋律,他的妻子,只能有一位。
平妻,这两个字,在大宋,是一种奢望。
即便是他从赵光义手里拿到册封平妻的诏书,文官们也不会认同的。
大宋朝,不是秦、汉、唐。
皇帝在朝堂上没办法做到一言堂。
让呼延赤金做自己的妾室,杨延嗣不忍心。
更何况,呼延赞也不会让自己的嫡女,去给杨延嗣做妾室。
为今之计,只能先委屈呼延赤金了……
轿子一路前行,路过一间脚店的时候,轿子停下了。
轿夫们和人争吵的声音,打断了正在闷闷不乐的杨延嗣的思绪。
“几位,这御街宽敞,两边都能行走,你们为何要挡在我家老爷的轿子前?”
“这御街又不是你家的,老子想走什么地方,你管得着。”
轿夫也不是软茬,瞧着眼前的四位豹头环眼的大汉,冷哼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