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错事再所难免,以后注意就行了。”
杨延嗣一副受教了的表情。
呼延赞教育完了杨延嗣,开始长吁短叹。
“哎?”
杨延嗣微微愣神,刚才他还没觉得什么,突然间,他发现,呼延赞的长吁短叹和愁眉苦脸,貌似都是表现给他看的。
迟疑了一下,杨延嗣开口,“伯父,从刚才进门起,我就觉得您愁眉不展,可是遇到什么烦心事了,说出来,小侄帮你参详一下。”
呼延赞长叹了一口气,“伯父本来不愿意提及此事,既然你执意要问,伯父就跟你说道两句。”
杨延嗣拱手,“愿闻其详。”
呼延赞揪着胡须,感叹道:“事情还得从你成婚说起。”
一听呼延赞这话,杨延嗣有点想跑路的冲动。
很明显,呼延赞下面八成要提到呼延赤金。
呼延赞道:“你那日成婚,一大早,你妹子就换上了一身大红嫁衣,不顾家里人阻拦,一心要去找你。
伯父极力劝阻,最后甚至将她看押。谁知她打晕了守在她房门外的府兵,从马圏里抢了一匹快马,冲出了府邸。
在你迎亲的路上,具体发生的事,伯父也略有耳闻。
只是伯父没想到,这件事对赤金孩儿的打击会那么大。
从那日她从御街回来以后,她就躲在房里,谁也不见,直到今日,已经大半个月过去了。
伯父想进去看看,可是她以死相逼,不允许伯父进去。
伯父是真的担心她,伯父就这么一个女儿。”
呼延赞说到最后,眼泪哗哗往下流。
杨延嗣心情也很复杂,他也没料到,呼延赤金回府以后,居然变成了这样。
难怪在呼延府门口的时候,呼延达对自己喊打喊杀的。
杨延嗣心中对呼延赤金有愧,他希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