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宫门口。
一路上碰见了巡街的禁军,只要出示身份印鉴,说明自己是去参加殿试后,禁军们就会放行。
赶到皇宫门口的时候,就瞧见了皇宫门口已经站了不少人。
一个个都穿着青色的官服,在等候宫门开。
苏易简瞧见了匆匆赶来的杨延嗣,凑上前。
“贤弟,这次愚兄可是力压了你一头。”
杨延嗣下了马车,莞尔一笑,道:“殿试未果,苏兄未免有些高兴的太早了吧?”
苏易简冷哼一声,“殿试,我必一举夺魁。”
王旦在这个时候也凑了过来,在他身边还有一大群人。
“杨贤弟,贡院以后就没见到你人影,想邀你一起举杯庆祝,却找不到人。”
杨延嗣拱手,“家中事物繁琐,嗣无法脱身。回头嗣做东,请诸位一起开怀畅饮。”
“杨贤弟以舞象之年,高中桂榜,我等不惑之年,与你同科,实在是汗颜啊!”
说话的是一位四十多岁的大叔,杨延嗣依稀记得,在礼部核名的时候见过他。
他应该是藏书大家晁迥。
王旦笑呵呵为杨延嗣介绍,“杨贤弟,我为你介绍一下,这位是晁迥……张咏……冯拯……”
王旦介绍到最后一人。
最后这一个人杨延嗣印象颇深。
此人便是本科,除了他以外,第二个年龄最小的人。
“华州寇准!”
杨延嗣一语叫破了寇准的身份。
寇准年龄不大,性格跳脱,被杨延嗣叫破了身份,笑呵呵的拱手施礼。
“在下正是寇准。”
杨延嗣瞧着稚嫩的寇准,眼中的欣赏之色难以掩饰。
寇准见杨延嗣不看其他人,眼神如同猎人看猎物一样的看着自己,眼珠子骨碌一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