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红藕香残玉簟秋。轻解罗裳,独上兰舟……”
“花自飘零水自流。一种相思,两处闲愁……”
……
月上中天,夜晚已然过半,杨延嗣还在吟诗。
叔明先生问周式,“第几首了?”
“二百九十九……”
叔明先生震惊道:“只怕李太白复生,也未必能比得过他……一百首传世之作,这是要逆天啊!”
“此生此世,能见到这小子,是老夫的福气。”
沈论叹息道:“或许会因为他,老夫会在史书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。只因为老夫有幸做他的老师……”
一众先生们一脸羡慕的看着沈伦,能在史书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,这是他们必胜的信仰。
“今晚的诗词,老夫必然誊抄一份,留着以后一边喝酒,一边品味。”
周式转头看着跟随他来汴京赶考的学子们,微微叹息,“跟嗣仙人生在一个时代,是他们的不幸啊!”
叔明先生摇头说道:“是他们的幸运,能和这等人杰同一个时代,能和他同殿为臣,注定会在史书上留下一笔。”
他们的议论杨延嗣听不到,甚至杨延嗣脑袋已经开始迷糊了。
迷糊到开始胡乱吟诗,比如他现在正在吟一首踩在红线上的诗词。
“北国风光,千里冰封,万里雪飘……”
“望长城内外,惟余莽莽,大好河山,顿失滔滔……”
“山舞银蛇,原驰蜡象,欲与天公试比高……”
“……”
“嘶……好霸气的一首词,大气磅礴……”
“江山如此多娇,引无数英雄竞折腰……”
叔明先生瞪着眼,对沈伦道:“口气太大了……”
沈伦也瞪着眼,“老夫有不好的预感……”
杨延嗣丝毫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