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加上清裕公主陪在一旁,口中杨伯伯叫个不停,杨业别提多得意了。
这一刻,杨业感觉倍有面子,比自己打胜仗还有面子。
杨业一高兴,关于杨延嗣的禁足问题自然就随之迎刃而解了。
守在杨延嗣门口的杨延德已经带着壮汉们会军营了,神出鬼没的杨延辉也不再出现了。
这让杨延嗣松了一口气。
杨延嗣松了一口气,有人却因此头疼不已。
赵光义坐在垂拱殿内,手提着笔,在纸上写字。
一炷香时间,一张纸上写满了字,一手漂亮的飞白,看起来非常赏心悦目。
“陛下的字真漂亮……”
伺候在赵光义身边的王继恩点头哈腰的在一旁夸赞。
赵光义扔下了笔,喝骂道:“你这条老狗,一个字也不认识,你懂什么……”
王继恩被骂,不仅不生气,反而显得更加开心,笑嘻嘻的说道:“老奴自然不认识字,宫里的奴才们也没人敢识字。不过,老奴跟在陛下身边,时间长了,多少也能看出那些字好看,那些字不好看。”
宫里的太监宫女们都是伺候在皇帝身边的人,意志薄弱的很容易被人收买,从而出卖皇帝的一些隐秘。
所以,为了避免宫闱之事外传,挑选太监和宫女的时候,都找一些不识字的。
赵光义笑着摇头,“朕的字究竟如何,朕心里有数。让朕头疼的是这首诗……”
“这首诗怎么了?”
赵光义握着手里的诗,感叹道:“单从诗上论,这首诗确实是难得的上上之作。只不过,随着它出现,朕也多了一件麻烦。”
赵光义一指放在御案一角的奏折。
“这些奏折都是奏请杨延嗣入太学当博士的。”
赵光义摇头道:“随着这首诗出现的还有一则谣传,有人说杨延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