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小石头比你们大了不知道多少级,你们怎么不向他施礼?”
石元孙明显不开心,摇头道:“七郎哥,我这只是虚衔,中看不中用。”
王世隆同样不开心,“只要我们父辈一直坚挺着,我们两个就不可能有真正出仕的机会。官位封的再大也没什么用,朝廷发的俸禄还没有家里给的月例多。”
石元孙和王世隆的苦恼,杨延嗣了解,家室太显赫了,有时候也不是一件好事。
自从太祖杯酒释兵权以后,石王两家,就已经很少带兵出征了,两家的子嗣基本上都躺在功劳簿上过活。
‘功高盖主’这四个字很可怕。
在大宋朝,这四个字就是催命符,谁沾上谁死。
太祖还在位的时候,石元孙的爷爷卫国公石守信,为了避免太祖忌惮,愣是从一个知名大将,变成了一个贪财的守财奴。
太祖似乎乐见其成,不仅不惩罚他,反而还推波助澜。
杨延嗣见不得石元孙和王世隆拉着脸站在他面前,所以他也打算推波助澜一把。
“你们也别羡慕他们两个,俗话说,东边不亮西边亮。当不了职官,那就去当个商人。咱们弄出来的生辰糕,在汴京城里已经传的沸沸扬扬了。不如咱们就趁机开几个店,赚点银子花?”
王世隆有些犹豫,“七郎哥,生辰糕是你弄出来的,我们兄弟不可能拿你弄出来的东西去赚银子……”
对古人这种不问自取是为贼的精神,杨延嗣还是很欣赏的。
这要是放在后世,谁会跟你说这些,谁会保持这种纯洁的想法?
“不碍事,我以技术入股,占两成份子,你们出钱出店面,每人各占四成,如何?”
石元孙和王世隆对视了一眼,一起点头。
“听你的。”
曹玮巴巴的凑上前,急忙道:“算我一份,算我一份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