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切**都要被看破一样。

片刻后，北方大帝突然眼角抽搐，指着宋书航叫道：“程琳，是你这混蛋！你有病啊，装成宋木头的模样干嘛？”

“哈？”宋书航愣了愣，摇头道：“前辈，我不是程琳。”

“你以为你可以骗的过孤的眼睛吗？太天真了你！在孤的眼睛中，没有任何秘密。程琳，你是自己出来，还是让孤将你拖出来？！”北方大帝冷笑道。

似乎受到北方大帝情绪的影响，宋书航四周的气温猛然下降，那种能冻伤灵魂的寒意喷涌而出。

于是，功德蛇美人从宋书航身上浮现，主动护主。她浮于宋书航的头顶，下半身的蛇尾将宋书航团团包裹，守护着他不受寒意侵噬。

功德蛇美人现身后，漂亮的双眸反盯着北方大帝。

“＠＃％x？你怎么也在这里？”北方大帝又是一愣，随后他脸上的冷笑马上温和了下来。

显然，无论是程琳还是‘功德蛇美人’的前身泪痣美人＠＃％x，都是远古天庭的成员，都和北方大帝熟识。

而且看北方大帝的表情瞬间由阴转晴，泪痣美人＠＃％x仙子和北方大帝之间的关系应该很不错。

宋书航：“……”

“望天，这是怎么回事？又是瑶池女帝，又是＠＃％x仙子。”玉色的大龟晃了晃自己的脑袋。

这时，北方大帝仔细观察着功德蛇美人，似乎察觉出了什么。

“小友，＠＃％x的功德金光形态，为什么会附在你的身上？”北方大帝眼中越好奇起来。

他看出了宋书航身上的不是＠＃％x本人，而是一种功德金光形态。

“我自己也不是很清楚，我曾经接触过她。后来，我的功德之光具现化时，就变成了这模样。”宋书航道——他感觉，如果他说出【可能是我将她度了的原因】，北方大帝有7o％的几率会怒怼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