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的表面用古弗萨克语书写有一段话:
“我来到,我看见,我记录。”
劳伦斯将那笔记本放在胸前的被子上,吸了口气道:
“沃尔女士,如果我死在这里,你能帮我把它送到普利兹港吗?”
“劳伦斯先生,你不会有事的。”佛尔思强调道。
与此同时,她下意识瞄了眼那个笔记本,发现它并不厚,里面共有三种纸张,一种呈现烤干烤脆般的焦黄色,数量非常稀少,一种如同黄褐色的羊皮纸,数量中等,一种就是普普通通的白纸,数量最多。
劳伦斯笑得很吃力地说道:
“我是说如果,沃尔女士,你会帮忙吗?”
“普利兹港并不远,连旅行都算不上,如果需要赶时间,在有蒸汽列车的情况下,我甚至能半天来回。”佛尔思点头道。
劳伦斯舒了口气,精神似乎恢复了一点:
“我死后,你等十分钟,从我的尸体上取走一件发光的物品,将它和这本笔记一起送到普利兹港渔民协会的多里安.格雷手里,我的钱夹和里面的42镑现金是我给你的报酬与感谢,我这身衣物就陪伴我一起变成灰烬吧。”
“不,你不需要给我任何东西,不,你不会有什么问题的,劳伦斯先生。”佛尔思诚恳地说道。
劳伦斯仿佛没有听见她在说什么,自顾自低语道:“也许多里安还会给你另外一些奖赏,不过这取决于你自己的想法……我相信你,从安丽萨的事情上就能看出你是一个好姑娘……”
他忽然清醒过来,对佛尔思道:
“沃尔女士,能去一楼给我提瓶开水吗?服务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过来。”
“没有问题。”佛尔思未去多想,拿上开水瓶,走出了房间。
走了几步,她突然觉得不对,因为手里的水瓶沉甸甸的,明显还有不少存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