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人机缘巧合地发现‘亵渎之牌’的特殊。”
“既然是这样,开启的办法就不会太难以想象,日常生活里有出现的可能。”
“罗塞尔需要的是偶然间的巧合,比如,当拿着没有价值的书签,随口念出了一个特定的词汇时,那么,恭喜你,你获得了奇遇!嗯,这很符合那种恶趣味。”
“按照这个逻辑推断,不同的‘亵渎之牌’应该有不同的开启咒文,只用一个单词就可以激发所有‘亵渎之牌’这种事情,显然不是罗塞尔的风格。”
“这张牌的开启咒文是什么呢?嗯,首先可以排除的是,常用的,时刻会说的那些。”
“还有,制造‘亵渎之牌’的时候,罗塞尔的状态是绝望的,疯狂的,不舍的,留恋的,挣扎的,愤怒的,可以试着代入这种心境,假装我是那个时候的罗塞尔,想象一下会设置什么开启办法。”
克莱恩停下钢笔,扮演起罗塞尔,试图找到灵感。
他先用各国语言加古弗萨克语试了些咒骂和希冀方面的词语,可耻地收获了失败。
紧接着,他揣摩起一位濒临绝境的强者最不舍最留恋的会是什么:
“他的妻子玛蒂尔达?这么风流的家伙,对原配应该没那么深的感情。”
“他的孩子?长女贝尔纳黛,长子夏尔,次子博诺瓦……”
“根据日记,最让他难以释怀地应该是他的女儿,可能成为神秘世界大人物的贝尔纳黛。”
克莱恩停顿下来,吸了口气,准备做新的尝试。
“贝尔纳黛。”他用因蒂斯语念道。
书签毫无反应。
克莱恩又相继改用了鲁恩语、高原语、弗萨克语,可依然没能得到希望的结果。
他叹息了一声,低沉着嗓音,发出了对应的古弗萨克语音节:
“贝尔纳黛。”
这名字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