讨论他。”伯顿用很肯定的口吻给予了回答。
休没再多说,将那五个铜便士给了对方:
“请你喝酒。”
“我刚才问的事情,你不要告诉任何人,这会非常危险。”
话音未落,她已转身走出角落,向着位于东拜朗船坞的码头工会行去。
十来分钟后,休看见了那栋两层的黄色小楼。
她把身上的帆布外套反了过来穿,露出里面的补丁,让自己瞬间从矮个工人变成了流浪汉。
望了眼街角蜷缩的那几个流浪汉,休捏了下鼻子,过去和他们坐在了一起,视线则间歇性地扫过对面的码头工会——在那里有人进出的时候。
时间一分一秒过去,休忍耐着冷风,忍耐着恶劣的环境,坚持不懈地观察码头工会及周围区域的状况。
她清晰记得威廉姆斯在喝酒上的坚持,更记得那天看见报纸的心情。
这种心情让她比以往更能忍耐。
这时,码头工会出来了七八个人,他们成群前往对面的咖啡馆,准备享用午餐。
休眯起眼睛,仔仔细细扫过每一位路过者,确认他们的长相。
没有可疑的人……休准备收回视线,等待下一批。
吱嘎,咖啡馆的门被拉开,里面的热流猛然往外冲出,一位男子忍不住取下了自己的金边眼镜,用袖口擦拭雾气。
休随意望了一眼,目光忽然凝固:
那双眼睛!
那个嘴角!
始终噙着嘲讽笑意般的形象!
兰尔乌斯?休猛然回头,不敢再看。
刚才那位男子肤色古铜头发短粗,脸庞棱角分明,与肖像画上的模样区别很大,唯有那双眼睛和嘴角给她熟悉的感觉。
嘲讽着所有人的感觉!
是兰尔乌斯吗?会是兰尔乌斯吗?休埋着脑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