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你说了我们计划,他被我吓走后,白墨还是拽着我,不断哀求我,她说可以给我钱,让我不要说出去。
她害怕了,哈哈哈真可笑!
我抓起被子捂着她的口鼻,另一手掐着她的脖子。
我告诉她,那个于海涛就是我找来的,什么爱情都是鬼话,你什么都没有,看着你等死也是折磨,我还是送你一程吧!
渐渐地,她不动了,我用窗帘绳子做绳套,想要伪装她z-i'sa,原本她就有抑郁症,也z-i'sa过两次,只是白家没有对外说。
然后于海涛回来了,我知道他对白墨动心了。
尤其是在生死关头,白墨还护着他,我怎么能放他走,我拎着他丢下的套套,威胁他帮我,不然就喊人过来抓他。
然后,我们将白墨挂在绳套上,然后打扫了房间,将所有的垃圾打包让于海涛带走,我等了两个钟头,房间放的冰冷,这才换上睡衣下楼去倒水,故意搞出一些声音。
王姨听到了,我说楼上冷,她跟我上楼看,我们发现白墨挂在阳台,我大声尖叫,妈妈听到了,她吓傻了。
她不断叨念着,怎么能z-i'sa,怎么能z-i'sa,白家怎么办?
我真的替白墨感到悲哀,这就是疼爱她的妈妈,哈!
将白墨弄下来,我提议找白羽回来,然后找医生。
其实我们心里都明白,白墨死了,身子都凉了,在窗口挂着两个小时,整个人是冰凉凉的。
白羽回来后,第一时间是封锁消息,医生走后,让我给白墨化妆,要务必掩盖z-i'sa的痕迹,我真的好想问问白墨的感受,可是她不在了。
死了多好,解脱了!”
周海隔着玻璃窗,看着脸上还挂着泪痕的白清,烟熏妆被泪水的冲刷完全花了,黑色的眼泪不断滑落,就像她的心,完全是扭曲的黑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