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始在纸不断写着，片刻罗列出一堆词汇。

周海现在猜不透胖子想要表达什么意思，这里面有地点，有动物，有职业，有颜色，答案的类别都是五花八门，他的目光一一掠过，不过在硫酸的面停留了一下。

难道，这是杨独秀威胁胖子听话的手段？

如若不听话，会直接泼硫酸？

周海想了一遍摇摇头，这个时候谈这个没有任何意义，胖子虽然化不高，看着傻乎乎，关键时刻还是有些小聪明的，那么这是一个指向！

“胖子在给我们提示，这个提示让我们找到调查方向，所以这些颜色、物品和形容词反倒不符合，毕竟这些不具有特异性。

前面的楼、脸、路和勒死这些也不会是，表述不清楚，与我们调查没有关系。

我现在最怀疑的是职业问题，如若胖子想要提示我们，首先他能一眼认出这个人，再者胖子发现他的特征了。”

说道这里周海的动作顿住了，特征？

律师有什么特征？

难道所有律师出门都带着天平国徽，那是检察官或者法官的装备，还是穿着特定的校服？

这些很难有特征，胖子也无法确认，他说出来一定是既成事实的或者眼前的，或者调查已经触及的。

周海微微眯起眼睛，看向楚梦涵手的电话，目前所有与这些死者有接触和联系，并且一直没有见过的剩下一个人。

那是董斌案，那个经常去看他的那位老师。

记得他去过医院看董斌，此人脾气很大，似乎并不愿意多聊什么，医护人员都不敢过问。

难道......

周海瞬间抬起头，看向身侧的楚梦涵。

“这个案子，如若说最大的疑惑，是我们没能找到董斌案去医院经常看他的那个老者，不过董斌的媳妇说，这个人是他的一个大学老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