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怕什么,做都做了!
既然怕人知道,你有个精神病姐姐,为什么还要给楼的彭春阳拉皮条,你知道这是什么行为吗?
组织卖**罪!
尤其是你姐姐还有精神病史,这个量刑将会加重,情节严重的,处十年以有期徒刑或者无期徒刑!
这样你还觉得没什么吗?
你已经要读高二了,这样的常识都不明白?
还是说,你压根没有将她当做一个人,当做自己的家人来看待?”
彭春雷这时突然低下头,抬起双手掩面而泣,同时还不断摇头。
“我不知道!
我真的不知道!
我没想要害她,我从小是一个人长大的。
从我记事儿起,姐姐和妈妈被我爸关在阳台。
阳台从来都是充满了骚臭的味道,我们家也从来没人来。
我爸要养活我们几个,所以没日没夜地干活赚钱。
我妈一阵明白一阵糊涂,彭春玲一直那样,天天傻兮兮地笑,还不爱穿衣服。”
周海看他一眼,伸手扯扯他身的衣服。
“你试试将近四十度的温度,站在室**凉处能不能穿的住衣服,不用暴晒站在树下面!”
彭春雷没再说话,周海起身朝小曾挥手,二人出了谈话室。
未等周海说,小曾急着说道:“周法医我现在带人去抓彭春阳,这个彭春雷先扣下。”
周海点点头,说道:“给王满打电话,问问二十八楼东户的现场能否进去,一切要见到证据,仅仅靠彭春雷的证词是不可能定性的,再者现在还要找到彭春阳来证实。”
小曾赶紧打电话安排,周海想了一下,车直奔李家河小区,不到十分钟抵达小区门口,周海下车老王去找地方停车了,毕竟现在院门口停满了警车。
二十八楼抵达,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