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毛巾的一角，用力向揭开，一阵滋啦的声音，才将毛巾拽起来，尘土随着周海的动作不断飘飞。

周海开窗抖抖面的灰尘，将毛巾送到鼻端闻了闻，除了尘土的气味，闻不到什么别的味道。

身后的胖子他们看到周海的动作，赶紧围了过来，眯起小眼睛看着周海的动作分析起来。

“海子，你怀疑有人用毛巾下药？”

“嗯，一会儿将毛巾送检吧！

胖子将暖气下面这块清理出来，看看地是否有水印或者什么痕迹，如若快速大量的滴落，没有挥发之前，还是会渗入地板的。”

找到便携吸尘器，胖子将地板的尘土吸干静，浅棕色的地板在暖气下方，确实有一点儿鼓起的痕迹，似乎下方被水泡过，不过面积非常小直径不超过五厘米。

“海子，快看这里似乎有过水迹！”

周海跪在地，顺着鼓起的地方向看，果然是这条毛巾悬挂的位置，身后的张朝凑过来，看看周海和他手拎着的毛巾。

“这个毛巾我们勘察的时候看到了，冬季供暖很干燥，大多都在暖气或者地面铺着毛巾，为了增加湿度，所以没有过于理会。”

张朝赶紧解释，毕竟听说过一些周海的传闻，此人办案的作风非常严苛，不是很容易相处，因此在周海提问之前，赶紧前了。

周海看他一眼，“这样分析没问题，时间点也对，正好是12月8日，已经开始供暖了。

不过，2010年12月这个小区有多少入住率？

我记得你午介绍的时候说过，这个单元只有三户装修了，是对门的202室、季和平的101室和102室，而一楼到七楼一共十四户人家，入住率才达到21%。

我记得供热公司在2014年之前规定的是，入住率达不到60%不予开通供暖，那么这个暖气，是如何热的？”

张朝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