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还带着手套,临走锁大门,这样精心细致的设计真的很难想象是一个普通村民能办到的,太专业了。
周海出了房间,看了一眼正房的另外三间,这三间没有锁,房间内也如郑源的房间一样,所有东西都被丢在房间的央,甚至死者父亲的遗像都被丢在地,周海的眸光紧缩了一下,家人和凶手都没有注意这一间屋子。
徐支队迎着周海走过来,“徐支队外围调查的如何,郑洪涛的社会关系是否调查清楚了?
和他们家走的较近的,还有素日有仇怨的,都有哪些?”
徐支队摘下帽子,大冬天的竟然一头汗,看来外围进展的也不顺利。
“死者郑洪涛在孙潭村名声不好,说翻脸翻脸,尤其是喝酒后六亲不认,自家直系亲属都很少来往,他弟弟带着儿子在海打工,只有弟媳在家。
与他合作的张建,二人关系还不错,这个人我们刚才联系了正在赶来。
至于仇人,全村一半以都与郑洪涛吵过架。”
周海眉头深锁,这要如何排查呢?
忽然,周海想到了西屋地有几个不算完整的血脚印,快步回到西屋,将脚印拍照。
徐支队看到周海的样子赶紧跟去,他一定是想到了什么,周海举起手机照片递给徐支队看。
“西屋只有一种血脚印,虽然只是半足脚印,可这足印还是非常有分辨价值的,毕竟房间没有随意出入,门口的半门帘还有擦拭状血迹,能进去的只能是凶手。
你看这鞋印的花纹很特殊,看着好似半只海星,这里还有一个三角形,似乎是个logo标志。”
徐支队探过头来,举着手机图片,若有所思地看了半天。
“这个鞋底我似乎见过!”
说着掏出手机,拨通了他媳妇的号码。
“你去把咱儿子新买那双蓝色的阿迪达斯拍张鞋底照片给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