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目光，都好像在看一个魔头。

江家的老人和江老头脸色都很不好看，那个老人站了一下，随即缓缓地坐下身子，终于亲自开口对莫凡说：

“小友……究竟意欲何为？”

莫凡深呼吸一口气，说：“我的耐心有限，没空陪你们装糊涂，别逼我！”

老人神色一滞，说：“那不知道小友，想要一个怎么样的说法？”

“你觉得怎么样才能让我满意？”莫凡转过头看着老人。

老人沉默一下，对江老头说：“把那个小兔崽子给我揪出来！”

江老头看着老人说：“父亲……”

“没听到我说的话吗？把他给我揪出来！”老人怒道。

江老头顿时不敢再说什么，急忙扫视一下门口，说：“少杰呢？”

不一会儿，江少杰被带了过来。只见他走过来，看了看莫凡，然后对沙发的老人说：“祖爷爷，您也在啊！”

老人哼了一声，说：“还不过来给小友道歉？”

莫凡靠在沙发，翘起二郎腿，什么也没说，什么也没看，缓缓地闭了眼睛。

江少杰神色古怪，眼带着愤怒的走了过来。看了看老人，又看了看江老头，说：“大爷爷……”

江老头也看向老人，屋子里的气氛很沉静，甚至有些压抑。老人斜眼看了眼莫凡，又看了看江少杰，说：“还愣着干嘛？”

江少杰点头，便走到莫凡的身，说：“莫……”

“跪下！”莫凡淡淡的开口。

江少杰脸色一变，愤怒的看着莫凡。莫凡眼睛还是没睁开，再次说：“我说~跪下！”

那老人看着江少杰，说：“没听到吗？”

江少杰咬着牙，紧握拳头，缓缓地跪了下去。然后开口，咬牙切齿的说：“莫凡~我为……我我当初做的事……向你道歉~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