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抿了抿唇，牟峰微沉：“可以。”

“寒？”小悠吃了一惊，离雅凤会这样说，她完全能够理解，可是白墨寒居然会同意，这着实让她意外。

白墨寒却只是看了她一眼，转身先离开了房间。接着，离雅凤也轻轻拍了拍她的手，跟着离开。

房间外。

两人相对而立谁也没有先开口说话。

离雅凤略一思忖，先开了口：“寒，我想先和你说一声对不起。当年的事情，虽说是季文凡一手策划的，但如果不是我还对你爸爸抱有希望，也不会被他利用。”

哪怕过了这么多年，她再一次提起季世源，眉眼间依然是怀念和温柔。

“你也受到了应有的惩罚了。”白墨寒淡淡的开口，垂在身侧的大手轻轻握成了拳。

“呵，你说得对，我已经受到了惩罚。只是，这惩罚太重了，如果当初我知道这一切，我一定不会再做出同样的选择。”

家破人亡，这样的代价确实是太大了。白墨寒看了她一眼，原本他以为恨了这么多年，就算全部都解释清楚，再想要面对还是很困难。可是，他却发现事情和他想象的完全不一样。

面对她的痛苦和自责，他居然会有些不忍。

是因为，她是小悠的妈妈吗？

他不禁苦笑，不知不觉间，那个小女人对他的影响居然大到了这样的地步。

“都过了去，你……没必要再自责了。”离雅凤一愣，诧异的看向他，几乎不敢相信这句话是从他的口中说出来的，半晌，才笑道：“小悠之前和我说，你们是因为相爱才在一起的，我本来还不相信，现在看来，你的心里是真的有她。为了她甚至

可以原谅我。我的女儿能找到一个这样对她好的人，我可以安心了。寒，谢谢你。”

白墨寒别过脸，眼眸微垂，有些犹豫的开口：“其实，我最开始娶她，确实是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