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家老祖宗就在这里啊,真是贻笑大方。”
魏本源没有半点轻松,反而更加心急如焚,怕就怕这是一场虎狼之争,后者一旦不怀好意,自己更护不住瓶丫头。
魏本源喃喃道:“随随便便就隔绝了天地,将如此金身法相笼罩其中,如何是好,如何是好。”
那个一出手就当了哑巴的元婴,苦不堪言,不是不想跑路,实在是动弹不得,对方随手造就出天地隔绝的大手笔,自身金丹也好,元婴也罢,那些旁门左道的秘法都派不上用场,如何逃遁?想破此死局,除非自己是元婴剑修才行,可自己如果是这类剑仙,还需要为了逃避仇家,东躲西藏数百年?
一袭粉袍的年轻道人就那么坐在魁梧法相的脑袋上,与魏本源微笑道:“魏本源,贫道早年曾经欠你魏家一个七弯八拐的人情,就不细说缘由了,老黄历翻来翻去,都是灰尘,翻它作甚。”
柳赤诚当然是在胡说八道。
没办法,顾璨不希望显露身份,柳赤诚只好找了个蹩脚理由,不过山上人,还真就都信这个。
比如魏本源就信了五六分。
李宝瓶却半点不信。
柳赤诚歪着脑袋,继续禁锢那尊金身法相,小小元婴修士,挣脱自己这点手下留情的束缚不难,不敢轻举妄动而已。
这是对的。
这次与顾璨一路同游,太闷。
所以柳赤诚觉得自己身边缺少一个跟班打杂解闷的,一个山泽野修出身的元婴修士,勉强有此殊荣。
若是柳赤诚最反感的谱牒仙师,这会儿应该已经死了。
打了小的来老的?有多老?那就去白帝城掰掰手腕子?任你是飞升境好了,柳赤诚哪怕站着不动,对方都不敢出手。
反正就要去中土神洲了,不留下点烂摊子,柳赤诚都担心顾璨不好好修道。
顾璨这种好胚子,唯有一次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