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要往掣紫山封龙峰后仰倒去,犹不罢休,魏檗的巨大法相身后悬有金色光环,伸手绕后,手握金环,就要朝那中岳法相当头砸下。
双方还算克制,金身法相都已化虚,不然掣紫山三峰就要毁去无数建筑。
就在此时,封龙峰老君洞那边,有一位貌不惊人的男子走出茅屋,横剑在身后的古怪姿态,他似乎有些无奈,摇摇头,伸手握住身后剑柄,轻轻拔剑出鞘数寸。
刹那之间,两尊山岳神祇金身之间,有一条山脉横亘。
他劝说道:“两位山君真要相互看不顺眼,还是选个文斗的斯文法子吧,不然卷起袖管干架,有辱威严,教碛山、甘州山两位山君看笑话,我许弱也有护山不力的嫌疑。”
晋青脸色阴沉,撤去了金身法相。
魏檗也收起了那尊巍峨神祇。
但是北岳气运南下“撞山”之势,依旧不减。
晋青问道:“魏檗,我劝你适可而止!”
魏檗却说道:“晋青,你如果还是按照以往心思行事,是守不住一方旧山河水土安宁的。大骊朝廷不傻,很清楚你晋青从未真正归心。你要是想不明白这一点,我便干脆帮着大骊换一位山君,反正我看你是真不顺眼。许弱出手阻拦一次,已经对你仁至义尽。”
晋青转头望向北方,两岳地界接壤处,已经有了风雨异象。
晋青颓然道:“你说吧,中岳应该如何作为,你才愿意撤回北岳风水。”
魏檗笑道:“连北岳你都不礼敬几分,会对大骊朝廷真有那半点忠心?你当大骊朝堂上都是三岁小儿吗?还要我教你怎么做?携带重礼,去披云山低头认错,登门赔罪啊!”
许弱摸了摸额头,返回茅屋,认识这种朋友,自己真是遇人不淑。
晋青疑惑道:“就只是如此?”
魏檗反问道:“不然?再说你都到了北岳地界,离着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