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娘的面子,“两回事!这两人职责如此重要,却想着事事省心省力,不肯多问半句,不愿多想半点,何等渎职!他们又不是那躺着享福的富家翁,在其位谋其政,在这里,他们一举一动,都涉及到朝廷的山水气运!”
两人已经快要肝胆欲裂。
看这架势,已经扯到了朝廷大义,若是年轻君子再往书院宗旨上边靠,他们两个岂不是要万劫不复?
老妪率先跪地求饶,无非是些以后绝不再犯的言辞。
老修士也弯腰作揖,说自己愧对朝廷信任,日后必然鞠躬尽瘁。
钟魁冷哼道:“念在你们初犯,就由水神娘娘处置。”
两人赶忙起身感谢,再向水神娘娘请罪。
钟魁嫌两人实在碍眼,挥袖训斥道:“还不速速返回祠庙闭门思过,少在这边丢人现眼!”
两人狼狈离去。
钟魁转头对矮小女子正色道:“身为埋河水神,受万民供奉,你好歹管一管下边的人,别总盯着那条河妖。神道香火一事,可不只是打打杀杀,烧香百姓若是心诚,香火哪怕一年只有一炷,香火都不算断,可若是辖境内人人利欲熏心,来此烧香,只为索取,对你并无太多诚心,又能如何?数百年香火,香雾漫天,连大晚上,还有数百人在外边等着进庙烧香,声势比蜃景城的文庙和城隍阁都要大了,真正的香火多寡轻重,每天到底有几斤重,凡夫俗子不清楚,庙祝不清楚,你身为埋河水神,能不知道?若非灵感娘娘殿的存在,帮你拉拢了一大批诚心妇人的香火供奉,你早就被那天赋异禀的河妖,给铲平水神庙、踏破碧游府了!”
矮小女子破天荒有些心虚和羞赧。
钟魁不再言语。
陈平安心湖已平静,两次游历浩然天下,外人提起齐先生和文圣老秀才,只有三次。
宝瓶洲彩衣国的城隍爷沈温,藕花福地的老道人提到了顺序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