醴蕴含的灵气疗伤,没有发现陈平安的那点神色怅然,冷哼道:“跟马万法的厮杀搏命,我那五彩索破损严重,另外一样护身法宝也已经彻底毁了,不提五彩索的修复价钱,知道后者值多少钱吗?”
陆台眨了眨眼睛,“算上方寸物里的财宝全部归我,加上那些零零碎碎的阵法旗帜,我勉强不亏,略有小赚。”
陈平安一板一眼道:“你少说了那本可以收入家族书楼的《帛鱼符箓》。”
陆台“恍然大悟”,“哈哈,给忘了。”
陈平安指了指他手中的方寸物,“还有这块玉笏,退一步说,你我真的对半分,半块玉笏值多少钱?一件方寸物,怎么都不便宜吧?”
陆台愤然道:“陈平安!受了这么重的伤,你还不许我哭穷啊?”
陈平安针尖对麦芒道:“我都说了除了这把剑,全都归你,你弯来绕去的,这是图什么?”
陆台叹了口气,“这不觉得我占了便宜,不太厚道嘛,就想找个法子,让自己既赚了一大笔,又能心安理得。”
陈平安哭笑不得,“你无聊不无聊?”
陈平安拔出身边的长剑,递向陆台,大致说了一剑穿心后的异样,陆台摆摆手,不去接窦紫芝的这把“痴心”佩剑,便直截了当道:“根本不用我上手掂量,就知道是旁门左道的路数而已。”
陈平安愣了一下,“对了,先前那汉子说的‘上手’,是什么意思?”
陆台笑眯眯道:“以后多逛青楼,多喝花酒,就知道了。”
陈平安不理睬他的打趣,横剑在前,缓缓拔剑出鞘,一泓秋水照人寒,像是四周的光线都凝聚在了剑身之上。
陆台解释道:“反正可以卖不少钱。”
陈平安点点头,不怀疑此事。
梳水国剑圣宋雨烧的孙子,就曾经花了九百雪花钱,专门跑去两国接壤的仙家渡口,买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