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正阳山没有拿到手,给什么老龙城云霞山之流,被那些年轻人得去了机缘,正阳山倒也能忍,唯独一事,绝对不能退让半步,那就是被风雷园的狗杂种们将剑经拿到手!”
老人脸色铁青狰狞,“小姐,别忘了,风雷园的园子最深处,那座试剑场之上,我们正阳山的那位老祖,也正是小姐你这一脉的祖先,她当初在正阳山最为孱弱之际,毅然挑战那一代的风雷园园主,结果堂堂正正战死后,她的尸首,非但没有被风雷园礼送回正阳山安葬,反而任其尸体曝晒,甚至头颅之中,还插着一把风雷园剑士的长剑,故意任人观摩取笑!”
“三百年了,整整三百年,哪怕正阳山公认英才辈出,竟然始终连风雷园的一把剑,也拔不出来!一代代正阳山剑修,承受着这种奇耻大辱,正阳山一日不灭风雷园,便一日是整个东宝瓶洲的笑话。”
“为何我正阳山,每一位老祖成就剑仙之尊后,却从不愿召开庆典,普告天下?!”
这些陈年往事,小女孩其实早就烂熟于心,耳朵都听得起茧子了。
只不过之前亲人长辈说起,都尽量以云淡风轻的语气提起这段公案恩怨,远远不像搬山猿这般愤懑满怀,直抒胸臆。
小女孩稚声稚气问道:“白猿爷爷,那你为何不干脆一拳打死那死犟死犟的少年?虽说他如今已是经脉寸断,气息崩碎絮乱,剑经自然而然就跟着被捣烂搅碎,神仙也没办法复原。可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,万一有人救了他,有万一有人得到剑经,那我们正阳山咋办?”
那部剑经的传承方式极为特殊玄妙,无法言传,像是被刘氏先祖题字于壁,或者说是当年那个正阳山叛徒,留下一道流转不定的剑意在子孙体内,代代相传,一直在等待天资卓绝的子孙出现,能够驾驭这道蕴含剑经内容的剑意。
所以只要少年死了的话,他的买瓷人和风雷园也就彻底没戏。那部从未真正现世的剑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