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研山报了一个数字,六。
余时务很爽快,一口气掏出十二颗金精铜钱。
“其实是八个。”
道士笑着纠正道:“家族太大也不好,连自家人都认不全。无妨,四颗铜钱,就当是送的彩头。”
一片生长在野水里的芦苇荡,葱茏可爱,人过时常有不知名的鸟雀急急掠起,翠绿颜色,快若飞矢。有衙门中人带着一队流徙犯人走在泥泞道路上,后者全部带着沉重的枷锁,再被一根绳子串成蚂蚱似的,在路上蹒跚而行。水上有一艘彩船,高三层,正在宴饮,翠袖殷勤劝酒,金杯错落共饮流霞,玉手琵琶,莺莺燕燕,浓郁酒香混着脂粉,不知谁率先瞧见岸边的景象,有贵公子立即命人拿来碎银子,让楼船靠近岸边,让女子砸向那些囚犯,只要砸中一人,可得黄金一锭。
余时务问道:“马研山?”
马研山怔怔出神,闻言回过神,神色复杂道:“只有两个,一人在船一人在岸。在马府,是父子身份。”
余时务便拿出四颗金精铜钱,与那位“背剑挽拂尘的中年道士”说道:“可以换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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之后一位出身将种、却生性善妒的皇后娘娘,在那嫔妃仙肌胜雪、宫髻堆鸦的帝王家后院内,只因为皇帝偷摸了一位宫女的手,第二天皇帝陛下便收到一只匣子,里边装着宫女的惨白双手。她还曾让健硕宫人将一位贵妃绑到跟前,剐出后者的双眼,割了双乳……将其活活折磨致死,尤其是最后一幕,那歹毒皇后让一伙健妇拿来木椎……马研山看得脸色比宫女那双手还要惨白,差点就要当场呕吐。
余时务忍不住问道:“莫非时时刻刻,都是这般惨烈田地?”
道士说道:“也有些滋味寡淡的,只是担心余道友觉得花了冤枉钱,才有意挑拣出这几幅画卷。接下来就会是那位皇后娘娘遭了天谴,被谪化为一条巨蟒,占山作祟,被一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