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同名同姓。”
白伯点头道:“难怪陈旧在裁玉山这边清心寡欲得不像话,每天除了忙正事就是钓鱼,原来是心中早就有人了。”
陈平安如释重负。
宁姚笑道:“男女情爱一事,我对他很放心。”
因为之前那场落魄山问剑正阳山的观礼,宁姚现身过,所以这次露面,她施展了一份障眼法。
白伯善解人意笑道:“你们聊,随便逛逛裁玉山,我还需要去几处老坑盯着开采事项。”
老人同时以心声说道:“你小子别着急走,记得带着宁姑娘去自家酒楼那边吃顿饭,记我的账即可。”
就当是帮这小子撑撑面子了,她男人在外边还算混得开。
说句实话,别说眼前背剑匣的女子叫宁姚,就算陈旧叫陈平安,恐怕老人也只会唏嘘一句,这么巧。
难不成这双男女,陈平安真是陈平安,宁姚真是宁姚啊。
白泥对竹枝派再有归属感,也不觉得自家这么小一个门派,能够让这对天作之合一般的男女在此停步。
尤其陈旧还当了这么久的外门知客。
老人回头看了眼河边风景,无数杏花被雨水打落在地,如同铺出一条花路。
陈平安望向老人的背影,笑道:“白伯,说好了啊,回头等我摆酒,给你发请帖,坐主桌。”
白泥转过头,笑道:“好说。”
往大胆了想,至多是与二三地仙同桌饮酒,难道自己敬酒还会手抖?
白泥忍住笑,以心声问道:“不会有那传说中的玉璞境老神仙吧?”
陈平安笑道:“玉璞境可坐不了主桌。”
自己跟宁姚的婚宴主桌,要么是先生,火龙真人,要么是徐远霞,陈熙,或者说是如今的陈缉,好像还真就没有玉璞境。
白泥点点头。
老人懂了,明白这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