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得小陌醍醐灌顶。
只要你们还在追求那种纯粹的自由,那么你们最大的敌人,就不是规矩了,而是所有他人的自由。
战场那边,离垢看着那个脑子拎不清的白景,沉声说道:“你烦不烦?”
上次在曳落河畔,双方就已经起了冲突。
他都不知道自己哪里惹了白景。
要说对方觊觎自己这身法宝,至于?需知白景积攒下来的家底,一样无比深厚。
谢狗挥挥手,“无关人等,都撤远点,给我和离垢腾出一块地盘,都别磨蹭,速战速决!”
那个汉子双臂环胸,纹丝不动,笑道:“挪地方就算了,你们就当我不存在好了。”
谢狗视线偏移,官乙与胡涂缩地山河,径直远去,老妪冷哼一声,一柱拐杖,虽然满腹牢骚,却也不敢留在战场,免得被殃及池鱼,竹冠老道士手持拂尘,轻轻一拍鹿角,白鹿数次跳跃,在天外虚空践踏起一圈圈七彩涟漪,如鸟雀翩跹枝头,转瞬即逝。
谢狗笑眯眯问道:“那就开打?”
至于那个站在原地的无名氏,碍眼而已,不会碍事。
离垢神色木讷,不置一词。
顷刻间少年姿容的离垢就被割掉头颅,一颗脑袋高高抛起,再好像莫名其妙挨了一撞,就像被人一脚踹飞出去,砰然一声,响若震雷。
换成一般的妖族,真身被切割掉脑袋,
极远处,旁观这场问剑的官乙神色复杂,这就是白景两把本命飞剑神通叠加的恐怖之处了。
没有剑气,甚至无需白景动用剑意,用一种流淌在光阴长河中好似不存在的飞剑,轻轻松松,取人性命。
据说白景给那两把本命飞剑取了两个名字,跟她层出不穷的道号一般,显得很马虎,“上游”,“下游”。
这意味着白景先前在离开年轻隐官住持的那座大阵之时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