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晚,夜深人静,禾依依听到笃笃的敲窗声,一颗心有些慌乱,连忙推开窗,却见秦牧从窗户爬了进来,笑道:“依依姐,我看到四处无人,这才爬进来的。”
禾依依心头怦怦乱跳,烛光下看情郎,越看越是心猿意马,心慌意乱。
于是,两人聊了一晚的阵法。
到了第二天大清早,太阳还未升起,秦牧又悄悄地从窗户溜了下去,据说也是西土的规矩,走婚不能见到女方的家人。
秦牧还未来到楼下,遇到了早起的几位妇人,那几位妇人连忙别过脸装作没有看见的样子,等到秦牧落地走出一段距离,这才传出低低的笑声。
日上三竿时,禾依依率众依依不舍的送秦牧离开剑河谷地,道:“仅凭我们禾家,还不足以奈何真天宫,教主去见毒师,我去见西土其他世家首脑,共商大事。”
秦牧告辞离去。
禾依依目送他远去,心中有着几分失落。
旁边一个女孩儿低笑道:“昨晚姐姐与秦姐夫好上了?有几人看到姐夫爬窗,还有人大清早看到姐夫从楼上下来。”
禾依依睡眼惺忪,精神头有些不足,没有好气道:“好什么?谈了一夜阵法。”
其他几个女孩凑上来,唧唧咋咋的,笑道:“谈阵法是托词哉?昨晚长夜漫漫,自是鸳鸯双栖蝶双飞撒!”
禾依依磨牙,咯咯吱吱的。
几个女孩都吓了一跳:“真的与姐夫谈了一夜阵法?”
禾依依无奈道:“他兴致那么高,我还能怎样?用强吗?禾家的脸面还要不要?倘若真用强,还不打得天翻地覆,将这筠城都拆了?我只好与他谈了一夜阵法,好在他胸怀见识都极为不凡,我们沉寂在对阵道的探索中,也就忘记了恩爱欢愉,只觉春宵苦短。只是现在想想,倒觉得其实可以做点什么之后,再探索阵道,交流阵法的。”
几个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