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出面。”
延康国师沉吟,道:“我画功尚可,可以作画去卖,换些钱财。”
福老道:“老爷署名吗?”
延康国师摇头:“署我之名,买我画者便是贿赂我,不署。”
福老摇头道:“那么老爷的画卖不出去。”
延康国师气结:“你怎知卖不出去?我收藏天图国太子的画,临摹过不知多少次,虽不敢说能够与画圣媲美,但也还算可以吧?”
“老爷,京城是什么地方?名士如过江之鲫,但能靠字画赚钱的有几个?大半都饿得皮包骨头。老爷的画功觉得比他们如何?”
福老道:“倒是老爷的那几个弟子,可以借钱给老爷。”
“向徒弟借钱?我拉不下这脸。”
延康国师突然想起秦牧,笑道:“我知道谁有钱,可以借来。他出手阔绰,给我买药时也往往是他会钞,否则我的那点俸禄早就花完了。他不在朝堂中,向他借钱不算丢脸。我去借钱,你们在这里等我。”
秦牧回到太学院士子居,刚刚走入士子居,便嗅到了一股灵药的香味儿,这股灵药香味儿似乎是从自己的院子里飘来的,不禁纳闷。
士子居中有专门的杂役打理,虽说是杂役,但每个杂役也往往去殿里听讲,因此修为实力着实不弱。有些杂役的实力甚至比士子还要强,太学院的历史中,便有不少杂役修成非凡本领,从杂役一跃成为士子,升官进爵,成为名镇一方的将领。
有杂役镇守士子居,基本上没有外人能够溜进来。
秦牧带着龙麒麟和狐灵儿走进自己的院子,只见院子中堆着大包小包的药材,还有药炉、药鼎之类的东西。
药鼎和药炉都非同凡响,上面烙印的纹理极为不凡,显然是重宝,不必秦牧从楼兰黄金宫中搜刮来的宝物逊色!
其中一口药鼎里还放着一条腿,另一口药炉里面放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