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知道下一个叛变的会是哪个宗派,哪个权臣?”
云缺和尚哆哆嗦嗦道:“但是少尹大人不会叛变对不对?”
虞渊初雨看了看他,脸上露出令人不寒而栗的笑容,轻声道:“你猜。猜对了你可以不死。”
云缺面色如土,屁滚尿流。
虞渊初雨这等封疆大吏,养得一身好气势,她虽是女子,但是脸色一寒也可以将人吓得崩溃。
虞渊初雨轻笑一声,换来一位将领,吩咐了一句,那将领立刻调兵遣将,来了一支千余人的大军。
虞渊初雨走下城楼,迈步走在江面上,身后千余位将士也迈步走来,脚踩江面,向对岸走去。
秦牧跟上她,脚步落在江面上,脚底元气迸发,将他稳稳托起,笑道:“姐姐不要吓他。”
沈万云等人也连忙跟上来,各自催动元气,不让自己沉入水中。
他们可以在水上奔跑,但是在水上不紧不慢的行走便有些吃力了,除了需要控水之外,还需要雄浑的元气修为。
虞渊初雨饶有兴趣道:“阿弟不认为我会反叛朝廷?”
秦牧摇头:“因为这场叛乱,本身便是国师肃清朝野的局。姐姐是聪明人,看得很准。若是姐姐蠢一点,早就叛变了,也不会等到今日。”
虞渊初雨笑道:“你说的对也不对。我之所以不反,并非是单纯因为我够聪明。前来劝我反的不在少数,都满怀信心而来,以为一定能够让我造反。不过他们都料错了。我虞渊家并非是看重皇位,而是虞渊的百姓。当年虞渊国还在时,延康国已经坐大,随时可能打过来。我父知道若是开战,必然国破家亡,而国师进入虞渊,与我父论道,当时文武百官都在,论的是治国和民生。我和兄长也在朝堂上。然后,我们败了。”
她面色平静,道:“无论治国之道,还是民生之道,都一败涂地,心服口服。我父辞去皇位,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