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可,在投靠朝廷前是离情宫的大宫主,修为惊天动地。离情宫的势力极大,宫中的弟子众多,很多都在边军做将军。离情宫的大宫主造反,嘿嘿,天下更乱了。”
“听闻离情宫是女子创立的第一大派,实力超绝,不比三大圣地逊色多少。朝中的女将,很多都是出自离情宫。”
“三奇堡也造反了。三奇堡当年可是圣眷正隆呢,车贵妃就是出身自三奇堡,听说是三奇之一的车正理的孙女儿!这次三奇堡造反,车贵妃直接便被打入冷宫。”
“为何这么多门派造反?”
“你不知道吗?三个月前,道门的道子去太学院堵门,延康国师前往太学院讲剑,然后便被人看出国师身受重伤。听说国师的伤势已经发臭了,故意用香气掩盖,但也盖不住伤口的臭味。”
“原本这个消息传出来时,还有些门派不信,后来又出了一个事故,驭龙门主夜探国师府,与国师交手一番,竟然活着离开了!驭龙门主的本事算不得绝顶,养了一头蛇变的蛟龙,勉强能算是教主级的高手,但是国师连他也拿不下,可见伤势之重。”
“嘘,别说了,那几个官差看过来了。”
……
秦牧心中微动,回想当日在太学殿前国师讲剑的情形,延康国师的确有些病态,不过秦牧本身便精通医术,而且经常陪司婆婆买胭脂水粉,所以他能肯定,延康国师脸色潮红,并非是病态,而是涂了胭脂。
至于这几个商贾所说的用香气掩盖腐烂的伤口的臭味,当时秦牧的确也嗅到了这两种气味,但并未放在心上。
他自幼跟随药师学习辩药识药,这两种气味都是普通的药物和香料的气味。
秦牧皱眉:“国师的伤,已经痊愈了,却还借着太学院讲剑的时机,让外界的人以为他依旧重伤,想着法子让那些想反不敢反的人造反。这心机未免太恐怖。”
太学院国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