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筹,血不凝,身不硬,心脏跳动,神经通达,这才是肉身不死。
“霸山师兄,你是否知道屠爷爷的名讳?”秦牧醒起一事,问道。
霸山祭酒摇头:“不知。只知道别人称他为天刀,俗名是什么,那就无人知晓了。师父说,他有个仇家,能够知人姓名,做法害人,所以他很少将自己的名字吐露给别人。”
秦牧愕然,这有些像是蛮狄国的大巫的手段,难道屠夫以前得罪过蛮狄国的大巫?
他静下心来,继续修炼延康国师所传的三式剑法。国师的三式剑法,绕剑式他已经修成,很难有所进步,他现在开始修炼其他两式剑法。
霸山祭酒一边饮酒,一边在一旁观看,有心想要指点他如何修行,不过看了片刻,霸山祭酒一句话也没有说出。
他也见过别的士子练习游剑式,有的笨拙,有的灵巧,而秦牧在手中,游剑式数以百千计的剑气时而如同游鱼,时而如同惊鸿,时而如同游龙,剑气并非是固定的形态,千变万化。
基本功做到这么扎实,而且又如此多变的,整个太学院只有秦牧!
一招游剑式,秦牧练习了不知多少遍,力求将自己全身的力量在一剑中爆发。
他的游剑式威力越来越强,看得霸山祭酒半晌忘记了喝酒。
秦牧练了千百遍,转而又去练习钻剑式,同样是狠磨基本功,力求将自身所有力量集中在剑中,爆发出一切潜能。
他的潜能不仅仅在剑招之中,同样瘸子的身法,屠夫的刀法,马爷的拳法,瞎子的神眼,聋子的画技,哑巴的锤法,统统被他当成发力的手段。
过了良久,秦牧停了下来,出了一身汗,取出天香帕擦了擦。
霸山祭酒突然道:“师弟,赶走道子佛子的,是不是你?”
秦牧调匀气息,并没有瞒他,道:“道子败了我半招,至于佛子,我没有与他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