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佛子到了,你为何不去,反而要去后山?”
秦牧笑道:“我怎么没有去?我去过了,然后从山门那边回来了,接着才去的后山。山门那边好不热闹。”
少年祖师动怒,执法长老连忙献茶,祖师将杯子里的茶一饮而尽,放下杯子便要发火,执法长老连忙又斟了一杯。
少年祖师按下怒气,道:“太学院的其他士子都上前迎战佛子,你为何不上去?”
“祖师,我打过道子了,就是在不久之前,而且我还受伤了。”
秦牧叫屈道:“我手还被刺个窟窿,你看……咦,伤疤呢?反正我受伤了,很严重的内伤,我打过一场了,佛子谁爱打自己打去,我要养伤。你看我脸上还肿着。你家少教主被一头牛打了,你都不帮我出头,我为何要帮太学院出头?”
执法长老咳嗽一声,提醒道:“祖师茶凉了。”
“没这么快凉!”
少年祖师拍案,冷笑道:“你想怎样?让我再将国师请来传经授道吗?我已经请过一次了,再去请老脸往哪儿搁?你还能让我请谁?请皇帝吗?”
秦牧心中微动,试探道:“皇帝能否来我太学院开讲?”
少年祖师仰头饮茶,连茶叶也给吃下去消火了,冷笑道:“你死了这条心,皇帝是不可能来太学院开讲的!临阵抱佛脚一次倒也罢了,怎么还想抱两次?我没这么大的脸!”
秦牧悻悻道:“祖师,我在想三大教派已经到了两个,道门的道子,大雷音寺的佛子,他们都已经来堵门了。咱们天圣教是否也应该露露脸,也堵一堵太学院的门?我忝为少教主,理应前去堵太学院的山门,壮我教威……”
少年祖师拍案,霍然起身,茶几被拍得晃来晃去,执法长老连忙挡住他,叫道:“祖师息怒,息怒!少教主还是个孩子,犯不着与他怄气!息怒!”
少年祖师气极而笑:“臭小子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