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,但是也人人都碌碌无为,就像做月饼一样,是一个模子烙出来。谁能教出道子这样的人物?门派有门派存在的道理,他若是意识不到这一点,我道门誓死与他为敌。”
林轩道子称是,心中战意熊熊。
丹阳子笑道:“你敌视延康国师可以,但不要敌视延康国师的道法神通,免得浅了自己的眼界。”
延康国师这次开讲,讲了足足两日,不眠不休,有许多人坚持不下去,昏昏欲睡,有的干脆在太学殿前睡着了,也有人下去休息。
秦牧与几个修为浑厚的士子倒还神采奕奕,专心听讲。只是他是五曜境界,而人家却是六合、七星境界的神通者。
延康国师讲的第三式基础剑式叫做钻,也极为古怪。
单剑使的时候,剑尖飞速旋转,善于破一切金刚身等防御法门,而多剑使的时候则更是恐怖,许多口剑组成一个巨大的钻剑式,无坚不摧!
两天时间,他只讲了这三种剑式,之后便没有再传,而是让太学院士子提问,他来解惑。待到解惑完毕,延康国师便起身,向少年祖师笑道:“我给这些士子留下半日睡觉休息吃饭的时间,之后的事情,便有劳大祭酒来处理了”
少年祖师笑道:“国师才华无双,这次可曾发现什么人才?”
延康国师点头,道:“得我剑术者,一两人而已。大祭酒应该能够看得出来。对了,你真的要辞官而去?”
少年祖师点头:“命不久矣,不必再贪恋权势了。”
延康国师感慨道:“你何时贪恋过权势?你想要做官的话,这国师的位子我都可以让给你!只是你不乐意罢了。你是我半个师父,你若是走了,我很伤心。我的道友,又少一人。”
少年祖师笑道:“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,出生入席,死则散席。你我也该分别了。”
延康国师仰面观天,喃喃道:“天上真有神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