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首一人躬身道:“诸位老师,学生几人乃是国师门下,国师听闻道门道子前来滋事,因此命我等前来。”
殿中诸位祭酒、国子监和秘书监对视一眼,各自齐刷刷向少年祖师看来,一位秘书监沉声道:“大祭酒,国师弟子并非是我太学院的士子,能否代表我太学院出战,这事还需大祭酒来决断。”
霸山祭酒一脸大胡子,陡然拍案抗声道:“胡闹!国师弟子击败道门道子又能如何?国师的弟子是按照旧俗栽培出来的,是国师独自教导,与那些门派栽培弟子没有区别!此事若是传扬出去,到了道门的耳中,道门必定造反!道门反叛,天下正道皆反!这个罪责,要我们谁来承担?谁担得起?”
那位秘书监怒道:“你是祭酒,你有理,你说该怎么做?”
“怎么做?”
霸山祭酒哈哈大笑,厉声道:“怎么做也比你们秘书监好!你们秘书监天天看管那一楼的破书,美名其曰研究道法神通,这些年研究个屁出来?你们若是有能耐,研究出克制先天太玄功的道法神通,也不至于让我们的士子这么尴尬,连别人堵门都毫无办法!”
太学殿中,一众秘书监勃然大怒,纷纷呵斥道:“我们研究出的道法神通,还不是传给了你们?是你们这些国子监和祭酒无能,教不出好士子!”
“说得好!譬如说这个太医殿,做什么吃的?天天教士子炼丹采药,正事都不做,动不动就是这个士子中毒吐血了,那个士子中毒脸黑了!倒还有脸领俸禄!”
太医殿的诸位太医也是国子监,闻言大怒,游太医气得发抖,颤巍巍道:“若是没有我们太医殿救死扶伤,这些士子单单中毒或者走火入魔,都要死掉大半。秘书监无能,让你们整理各教丹方药方,你们迟迟没有交上来,太后的病,还是一个毛头小子治好的。你们何不死?”
“老东西,先死的是你才对。你们太医殿治不好太后的病,